谢司笑着揉了揉她的鼻子，“看我做什么？看衣服。”

谢恩恩点了点头，将那件裙子拎了起来。

细细的吊带不是有一颗一颗小小的珍珠串起来的，整件衣服都是蚕丝的材质，摸上去很高级也很柔和。

虽然看上去就是简单的吊带礼服款式，但看得出来剪裁非常用心，光看衣服的走线就看得出来。

谢司满意地看着她被惊艳的神情，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凑近了一些，双手扶上了她的腰，“我来帮你换，嗯？”

谢恩恩头一次感觉到有些害羞地点了点头，“嗯。”

……

半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谢恩恩甚至觉得有些陌生。

她其实一直都算不上是什么大美女，五官也只是耐看舒服，只是因为身材一直很好，皮肤也非常不错，在大学的时候撑死了能够混个寝花当当。

但如今镜子里的她还像是焕然一新了一样，平时看上去寡淡平和的五官在衣服的衬托下一下子就有了明艳的感觉。

她甚至都还没有化妆，那犀利的肌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吹弹可破。

她的身材很好，红色的长裙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身材，将她的曲线勾勒得完美诱。人。

谢恩恩惊叹于镜子里面的自己，忍不住问谢司，“你这裙子是哪里买的？好漂亮啊！会不会很贵？”

谢司自动地忽略了她话里面的疑问句，双手更加用力地抱着她的腰，将唇贴在了她的脖颈处，“漂亮的不是衣服，是你。”

其实越是像谢恩恩这样如同一张白纸的长相，就越是适合这样张扬的打扮，漂亮得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直接从小家碧玉的邻家妹妹，变成了美艳动人的美杜莎。

谢司的唇贴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有些后悔让你穿这条裙子了。”

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游移，指尖像是带着火种一般燎原。

谢恩恩忽然觉得四周的温度就这么高了起来，忍不住推了推身后的男人，有些艰难地喘着，“别……我还得去参加宴会，快迟到了……”

男人的声音也有些波男人的声音也有些波动，像是在苦苦压抑着什么，“嗯，那我快一点。”

夜凉如水，两尾鱼缠溺其中。

不知道浸入的是水，还是这无边夜色，又或许两者都有。

他们有多合拍，谢恩恩羞于回想，但是镜子全都知道。

男人吃饱喝足之后明显神清气爽，地上的西装裤被他捡起，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他去卧室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然后靠在门口慵懒地看着正在找高跟鞋的女人，“确定不让我送你去？”

谢恩恩一边穿着鞋一边拒绝他，“不用，你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就行，这种场合不适合你。”